暴风雨后的港湾与烙印(1 / 2)
洗手间内,炽烈的情潮短暂退去,留下满室旖旎和相拥喘息的两个身影。莱恩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,彻底瘫软在埃利奥特怀里,连指尖都泛着慵懒的粉色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极致欢愉后的细微颤栗。
埃利奥特紧紧抱着他,如同抱着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,下颌抵着他汗湿的鬓发,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中交融的、属于他们两人的气息。那是一种占有欲得到极大满足后的宁静,然而,身体的紧密相连和怀中人无意识的细微扭动,很快便再次点燃了初歇的火焰。
“看来……还远远不够。”埃利奥特低沉的声音带着未尽的笑意和重新燃起的欲望,在莱恩耳边响起,如同最有效的蛊惑。
莱恩连抗议的力气都没有,只能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,便被再次卷入新一轮更加持久、更加磨人的浪潮之中。埃利奥特似乎有无穷的精力,变着花样地疼爱他,从背后深入,将他抵在冰冷的墙面,又或是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身上,缓慢而深刻地研磨……每一次都精准地撞在莱恩最敏感的那一点上。
莱恩的呻吟从高亢甜腻逐渐变得沙哑无力,到最后,几乎只剩下气音和破碎的哭泣。他像一艘在暴风雨中颠簸的小船,只能完全依靠着身后那个强大而不知餍足的男人,被他带领着,一次次冲上云霄,又跌入更深的欲望漩涡。
当一切终于彻底平息时,莱恩已经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。他浑身布满了暧昧的红痕,腿软得几乎站不住,全靠埃利奥特强有力的手臂支撑着才没有滑落到地。
埃利奥特看着他被彻底“摧残”过后的娇慵模样,眼底掠过一丝心疼,但更多的是一种近乎变态的满足感。他细心而温柔地替两人清理,用温水擦拭,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。他帮莱恩穿好裤子,整理好那件早已皱得不成样子、甚至被扯掉了一颗纽扣的丝质衬衫,将自己的大衣仔细裹在他身上,遮住所有引人遐想的痕迹。
然后,他半扶半抱地将软成一滩春水的莱恩带出了洗手间。
已是深夜,酒吧的人散了不少,但仍有零星的客人。当他们以这种亲密无间、莱恩几乎完全挂在埃利奥特身上的姿态出现时,不可避免地吸引了一些目光。有人认出了这两位纽约城的风云人物,脸上露出震惊和探究的神色。
埃利奥特非但没有回避,反而将莱恩搂得更紧,让他泛着红潮的侧脸完全埋在自己颈窝,以一种绝对保护和的姿态,面无表情地、带着强大的气场穿过那些视线,走出了酒吧。
冷风一吹,莱恩稍微清醒了一些,但身体依旧酸软得厉害。他被埃利奥特小心翼翼地塞进副驾,系好安全带,几乎是下一秒,就陷入了昏沉的睡眠之中。
埃利奥特坐进驾驶座,并没有立刻发动车子。他侧过头,借着窗外流转的霓虹灯光,久久地凝视着莱恩沉睡的侧颜。
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骄纵挑衅的小脸,此刻安静乖巧得像天使,长睫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,红肿的嘴唇微微张着,呼吸均匀。一种难以言喻的、汹涌的爱意和满足感将埃利奥特彻底淹没。
他伸出手,极其轻柔地用指背蹭了蹭莱恩温热的脸颊,眼底的偏执和疯狂在这一刻化为浓得化不开的深情。
他终于,真正地拥有了他的紫罗兰。
车子平稳地驶向他在曼哈顿的顶层公寓。到达地下车库时,莱恩依旧睡得很沉。埃利奥特没有叫醒他,而是绕到副驾,小心翼翼地将它抱了出来。
莱恩stctively地在他怀里蹭了蹭,寻找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,发出小猫般的咕哝声,继续沉睡。
就在埃利奥特抱着莱恩走向专属电梯时,不远处传来一声轻微的惊呼。是一位住在同栋楼的、经常在财经新闻上看到埃利奥特的女企业家,她正巧下车,看到了这惊人的—幕——以冷静自持、不近女色(甚至男色)闻名的科技新贵埃利奥特·斯通,竟然如此亲密地抱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、明显是男性的年轻人,那保护占有的姿态,前所未有。
埃利奥特脚步未停,甚至没有看向那位女士,只是微微颔首,算是打过了招呼。但他的嘴角,却几不可察地勾起了一抹极淡的、近乎残酷的满足弧度。
看吧,他内心那头黑暗的野兽在低语,所有人都将知道,他是我的。
这种公开的、无声的宣示,极大地满足了他深藏的占有欲和掌控欲。
他抱着莱恩,搭乘电梯直达顶层,走进那间极尽简约却也极尽奢华的公寓。他将莱恩轻柔地放在主卧那张宽大无比的床上,仿佛放下全世界最珍贵的礼物。
接着,他极其耐心地脱掉莱恩身上皱巴巴的衣物,用温热的湿毛巾仔细擦拭他布满痕迹的身体,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。期间莱恩只是不舒服地哼哼了几声,并没有醒来。
做完这一切,他为莱恩盖好柔软的羽绒被,调暗了灯光。
然后,他走进厨房,拿出食材,开始笨拙却异常认真地准备简单的餐食——他记得莱恩晚上在酒吧几乎没吃什么东西,又经历了如此剧烈的“运动”,醒来一定会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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